楓子

这儿婉清/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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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国博爱主BG
古剑主谢乐/双乐
剑三偶尔梦女一下。不打tag
无太多雷点,除了肖战,路人还是死忠粉都一样,见一个拉黑一个。

《龙师》【国设/耀x你/师徒】上

-这是po主爱上古二里谢乐的产物
-po爱师徒,已中毒
-如果OOC的不要大意打死我。
-喊老王师父什么的!////
《龙师》【国设/耀x你/师徒】
初次见面时,他在他家大园的门前捡到了你。

你熟睡在襁褓里,暗红色的薄布裏着了小小的你,身子随着胸口的呼吸,一起一伏。

他把手放在你的额头上,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街道,认命似地叹了口气。他把身上唯一一件同样单薄的红色外套脱下裹在了你身上,这也是他人生第一件为你添置的外套。他小心翼翼地抱起你,因为他害怕惊醒酣睡中的你,所以他绕过了落了一地的落叶,轻轻地踏进身后的家门。

温柔似水的目光正落在你的脸额上,他柔声地哼唱着摇篮曲,眼底深处硬是看到了几分怀念。明明只是初次见面,但是若是旁人看见恐怕只有四个字。

一眼万年。

他说,你大概是他的一份小小的礼物。

于是几年后你长成了一个人见人爱的小女孩。你开始从本来只会哭闹渐渐学会了说话。你被他抱在怀里,却猛然想起你根本还不会喊他的名字。你只能举起手努力抓住人的衣领,口齿不清地发出几个音节。

「耀……腰……」

他的掌心轻轻包起你细小的掌心,突然的温暖让你的嘴巴越发急切地想喊出他的名字。只听到背后的他俯下身子伏在你的头顶上,柔和的声音像细细的流水一样慢慢传来。

「王耀。」

「弯……腰?」

「不是哦。是王耀。王丶耀。」

「弯……弯……王……耀……」

这是你人生学会的的第一和第二个字。

也将是在今后贯穿地整个人生的两个字。

这是你人生中的第一份礼物。

在往后的日子里,他开始教你很多很多不同的字。从开始的「人」,到后来,你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。再到后来的唐诗和宋词。他一路握着你的手和毛笔,一笔一划地写着。有时候他的袖子会沾上几滴墨汁,但他也只是笑笑地打了几盘清水冲洗。也不责怪把墨水弄到满桌都是,也从不责骂写错字的你。

不过偶尔会有点严厉地让你一字一句地把马虎抄写的句子重新抄好,若是你没背诵好当天应该背诵的课业他便会坐在你旁边,无声地等你自发地抄写三遍,这是你们说好的。在教育方面,他总是在该严厉的地方严厉。检查你的课业时,总是一丝不苟地细看上头的一笔一画,而你总是怀着几分紧张和敬畏的心情坐到他旁边。这个时候你的内心感到七上八下,因为你并不想让他感到失败,但是又总有几分惰性。所以看见如此认真的他总会有几分内疚。

有时候你会问他为什么在这方面特别执着。他总是拍拍头告诉你,识字如识人。而且书中自有黃金屋。这些都是无比珍贵的文化。

他懂得很多很多,他给你讲过很多个故事。故事里有百战沙场,浴血奋战的老将军。有自愿和亲的宫中烈花,还有权倾天下的皇帝。他给你描述了塞外的风光,你仿佛看见黄沙漫漫,一个背影正牵着匹瘦马行走着。他说雪下了一夜,红梅都落到地上了,老将军还是没有回来。他说后来那个和亲的女孩托人捎了一些暖暖的绵衣回来,不过女孩却再也没有踏上故土。他说有个人送走了很多人走,又看见许多人因他而来。

「说得好像你在场那样!好逼真……」那时的你懵懂地点点头开口道,嘴里的桂花糕让你的样子显得有点儿滑稽。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揉揉你的头。

当然后来你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。

你有时候会抱怨他管得挺宽,比如说在睡眠方面从不让你熬夜,晚上也不让你挑食,从来不让你单独一个人出门。当你想去看个戏的时候他总会尽量抽出时间放下手中的事情,跑到房间里换衣服,然后牵着你出门。在这些方面他也的确很宠你。他烧得一手好菜,全中/国的美食几乎都给你变过,连胡同冰糖葫芦也给你做到,只有你没想到的,没有你吃不到的。他甚至愿意为你花出三个多小时的时间熬一锅汤,只是为了给你䃼身子。他对你真的像亲女儿一样疼。

按理说,你该喊他爹,只是对着那张年轻亲切的脸容你却怎么也喊不出来了。但是对方老成的样子又让你喊不出哥哥两个字。叫「喂」什么的也挺不礼貌。平常你只叫他耀。但是渐渐长大了,也觉得直呼名字有点暧昧。想到这里你的脸又有点发烧了。毕竟温柔如他的确是有不少人爱慕的。喊耀先生却有显得生分了。

你只好纠结的去问他,问的时候你正捧着一杯热茶,心想怎样开口才会显得自然。你忽然想起,戏里的人也是捧着一杯香茗恭敬地拜师的。

「嗯?怎么了?睡不着?」在你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,他的门开了,你看见他桌上摇曳的烛影,脑子一片空白。他正卸开了平日束在肩上的马尾,发丝垂落在肩上,显然准备歇息了。你看了看手中快要冷掉的茶,心一横跪在了人的面前,冰冷的地板让你的膝盖硬生生感到几分酸楚。这时你的嘴巴比大脑更快地运作了!

「师父在上!受徒儿一拜!」

「什……什么?你先起来。咳。」他显然是有点被吓到了,摇摇头急忙抓着你。

「不!师父不答应我就不起来!」你挣扎着不肯起来,硬是把手中的茶水塞到手里。一来二去,茶水已溢出大半,你跪得膝盖发麻,只听见头顶上的人重重的叹息了一声。晓是被闹得没法了,你抬起头,只见他往嘴里送了口茶。他放下茶杯,拉起你的身子。

「既然作为你的师父,传道授业解惑一样不会少,你可愿意?」琥珀色的眼睛映出了迷茫的你,那是一种不会后悔的坚定。这是他的回答。

他答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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